。方才进来地路上看到的那些箱子,有地里面装了书,有新有旧;有的放着画卷;有的装着笔墨纸砚,案上也放了许多笔筒;有一个箱子还放了两把琴。这位真珍小姐,比想象中的更多才多艺。
她跟周茵兰最不一样的,是房间墙上还挂了根马鞭,上面缠了红绳,打了缨络,把手处很光滑,显然是常用的。
真珍很快就回到房中坐下,笑道:“房间还没收拾好,乱糟糟的,请别见怪。我叫她们去泡从京里带来的好茶,我阿玛不懂这些,让他喝这个倒糟蹋了,还不如让咱们享用。”
一个清秀的丫环把茶送了上来,用的是精致的紫砂茶壶。淑宁小小抿了一口,果然口角沁香,叫人精神一爽,便道:“真是好茶,这是龙井?”真珍点了点头:“这是雨前龙井,南京魏伯伯家里送过来的。”她笑了笑,“你倒尝得出来,你哥哥在船上的时候,就把它当作是解渴的粗茶,真真暴殄天物。”淑宁笑道:“他一向不好这些,家里也没这些个讲究。我本来是不懂的,只是去年到别人家里做客时,尝过一回罢了。”
她再喝一口茶,道:“我瞧见你这里琴棋书画都全了,姐姐可真了不起。”真珍摆摆手:“罢罢,我们少学外头大人们的作派,恭维来恭维去的,没完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