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
妯娌俩略谈了一会儿家务事。然后佟氏喝了一口茶。便缓缓问道:
“我听说老爷子先前病着的时候,老太太似乎听了什么人调唆。找了法师来驱邪,结果老爷子反而病得重了。不知是什么人做了这种不知轻重地事?”
那拉氏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会问这个,他们兄弟几个也是一肚子气,无奈老太太护着,只好饶了那人。”佟氏惊讶道:“老太太怎会护着?那人是什么来头?”
“是老太太娘家的亲侄儿,你可记得,住在河间地伊大舅五十岁上头才得地儿子,金贵得不行,从小宠坏了,近年来不知为什么迷上了那些神神道道的,若是正经礼佛参道也就罢了,偏偏喜欢学些什么驱邪法术。因他长得好,又是独苗苗,家里大人都惯着他。他去年到了京里,便一直住在咱们家,整天闹得鸡飞狗跳,若不是老太太护着,早赶走了。我两个儿媳妇和婉宁都怕了他,到城外住了两个月,老爷子出了事才回来地。老爷子走了以后,那人知道闯了祸,便逃回河间去了。他们兄弟几个碍于老太太的面子,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佟氏更是诧异:“那人做出这种事,就算是娘家的独苗,老太太又怎么能护着?”那拉氏摇摇头道:“听说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