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事。”那太监便依言进屋上座。
晋保夫妻陪着他说些闲话,又旁敲侧击地打听皇上下这些旨意是什么意思。那太监笑意吟吟地坐了半日,一点风声不露,最后怀兜着几样精致的小玩意走了。
他们的身影一消失,原本在厅中安静陪坐的兴保忽然变了脸色:“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你们做了什么手脚?”
晋保皱皱眉:“二弟又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
兴保铁青着脸。道:“大哥袭爵,咱兄弟也就认了,但皇上给我们兄弟几个封的爵位。我却不服!老四在宫里当差就算了,可老三如今连官都不做了。凭什么他能封个轻车都尉,我却只是区区地骑都尉?(注)还要是最后一个封?!”
容保发话了:“二哥这话说得未免造次,给谁封爵,封什么爵,都是皇上说了算的。难道二哥认为皇上错了?”
兴保一瞪眼:“老四,你休要讹我,我几时说皇上错了,我是问你们是不是做了手脚?不然为什么我的爵位是最低地那个?”
晋保板起脸,道:“做什么手脚?皇上的旨意合情合理,老四已是从三品,老三是从四品,封个三品地爵位很正常。你本就闲赋在家,只捐了个五品龙禁卫在身。有一个四品骑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