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直,也不禁有些心寒。她看到俏云在一旁低低地哭,便把她招到房间外,小声问那个文翰是什么人。
俏云泣道:“那是宜妃娘家地子侄,因他父母只有这个儿子,宠溺非常,是出了名的花花大少。还未娶妻,家里已经有了十几房小妾,还听说跟父亲的屋里人有些不清不白。他平素在外头也爱粘花惹草,到处惹事生非。去年春天,姑娘到一得阁去,遇上那人,差点被他调戏,诚三爷一脚把他揣下楼,听说他养了不到一个月,又出门花天酒地去了。京中但凡是正经人家,都不愿与他结亲的。我们姑娘像花一样的人,怎么能嫁给这种禽兽不如地家伙?”
淑宁细想了想,已经有了头绪,便重新回到房中,见婉宁呆坐在炕上,一动不动。芳宁担心地站在一旁,用帕子细细地抹掉她额上的汗,小声说着安慰的话,但对方都状若罔闻。芳宁见淑宁进来,便道:“三妹妹快过来看,二妹妹是不是魔症了?怎么叫她都不应。”
淑宁走过去看了,又摇摇她的肩膀,便道:“想必是吓着了,缓过来就没事了吧?还是叫人去请大伯母来看看比较好。”这话提醒了旁边正在揉手臂的月荷,忙掀了帘子出去了。
芳宁想起婉宁似乎有一种精油,醒神效果极好的,便带了俏云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