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可靠的去。”
她见氏迟疑,便继续道:“后山的林子道,是直接通到大路边的,路面也算是平整好走,上回去踏青,额娘不就走过么?况且整座山除了那座小寺院,再没别的人家。等他来了,守园人往前边一通报,额娘派人守住园门,家里人还有谁能过去?即便是别人知道了,也能避了嫌。”
氏细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笑了:“这法子虽然摆脱了嫌疑,只是在花园里住着,又未免冷清了些。”淑宁笑道:“花园里这般好景致,若是换了我,只怕还觉得清静呢,若是额娘要和人说话,临渊阁地方可大。我瞧着,倒觉得比在芷兰院要宽敞多了,又不用担心别人听见。”
氏但笑不语,只和女儿再说些家务事,又问行李收拾得怎么样了,便放女儿回去。不过她对女儿的话倒还是上心的,等张保回来,跟他商量过后,便叫了二嫫来细细叮嘱一番,二嫫便去着手置办要用的床铺卧俱窗帘等物了。
翌日清晨,一家人穿戴好,骑马的骑马,坐马车的坐马车,往京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