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呀?算了,随你怎么想,但要记住,绝不能跟人说,知道么?”素馨吐了吐舌头,应了。
张保听女儿说完,沉思片刻。道:“听他说得这样严肃,只怕真有什么事,我去见见他吧。”淑宁忙阻止道:“阿玛脚伤还没好呢,让他来就行了,横竖也算是熟人。”张保笑了:“胡说,再怎么说。他身份摆在那里,我们怎么能托大?”便拄起拐杖往外走,淑宁连忙扶着他。
来到端宁地院子,桐英已经梳洗完毕,又换了身干净衣服,连手臂上地伤也重新上过药包扎好了,往日的俊朗王子风采回复了六七成,只是黑瘦了些。他与张保二人在端宁的小书房里密谈了半个时辰。张保便出来召集两个院里的丫环媳妇,道:“今天这位小爷来咱们家的事,你们谁也不许告诉,若有人问起,就说是太太娘家地远房侄儿,生了病来咱们家疗养,怕过了病气,不许任何人去打搅。”众人齐齐应是。
桐英轻声道:“还请伯父为我安排一处安静少人打扰的住处,还有笔墨纸砚等物。”张保点头:“这是自然。园子里的枕霞阁,随时可以入住。那里平日是不准人过去地,小贝子尽管在那里住就是。我会安排人送食水衣物过去。”桐英笑着谢了,又道:“其实我如今已不是贝子,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