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得小脸泛红,又道:“这么说,我已经不输给……那谁了?”她小心地伸出两根手指头摇了摇。
淑宁知她指的是婉宁,便忍住笑道:“是啊,不过,咱不去学人显摆,自家知道就好,等姐姐见了姑妈姑父,再让他们知道你地本事,他们一定很高兴。”
絮絮眼珠子一转,笑着点点头,道:“到时我还要告诉我阿玛额娘,我如今不但会琴棋书画,还学会了打络子、做极漂亮的荷包,还学会好几种面点的做法。我最会做饺子了,会调十三种馅儿呢……”
淑宁陪着她高兴了好一会儿,却看到她忽然收了笑,沮丧起来:“可惜我脸上的疤还是去不掉。太医说,只能治到这个地步了。”
絮絮来房山之前便结束了疗程,按太医的说法,只需要照方子继续在就寝时涂抹药水就行,但几个月后,那疤痕还有些极淡的印子,只是比肤色略微暗了些,不凑近了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淑宁认真盯着她的疤痕望了几眼,笑了:“其实,我倒有两个法子可以解决。第一个嘛,老办法,涂一层薄薄的粉上去,盖住就行了,就是麻烦些。”
絮絮有气无力地问:“那第二个呢?”
淑宁道:“其实姐姐就是疤痕的颜色略深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