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从伯爵府过去路程甚远,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进了府后,淑宁一家先是拜见了外祖父外祖母,又向舅母问了好,便齐齐站在一边听外祖父训话。
父年纪已经六十好几了,身材瘦削,人很严肃,每次见到女儿女婿,必会先骂一顿,内容主题不定,也未必与挨骂者有直接关联。比如这次骂地原因,就是昨天朝廷上发生地一点小事,因张保也算是个官,便挨上了。众人习以为常,知道父只是寻个由头在小辈面前摆摆威风而已,都乖乖听讲。不过父人虽严肃,却不啰嗦,他讲上十句八句就会喝两口茶,等他喝完一杯,就停下了,然后道声乏,回书房去也。
母送走丈夫,重新落座,一脸和气地叫女儿女婿坐下。家舅母听得婆婆一声咳,就说自己要料理家务,告罪离开了。
母道:“你们也知道老头子地脾气,别放在心上。”张保与氏忙说不会,她又继续道:“昨儿的宴会我听媳妇儿说过了,几年没招待过客人,办得体面些也没什么,只是太过铺张毕竟不好,你们回家也劝着些。”张保与氏一一应了。
母问了些平日家务事,又问起两个外孙。氏摈退众下人,才慢慢把端宁要出仕和定婚的事禀告了母亲。
母微微皱起眉头,把端宁召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