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保私下收留了一个大贪官的儿子,也许是想对他不利。
陈良本的意思,第一条或许只是张保胆小。不算什么罪,但后两条就有些过分了。他直问张保对他可是有什么不满,现在上门送礼,莫不是因为看他仍旧高官厚禄,对他有所求才来地。
张保当时被气得够呛,几乎说不出话来,直问陈良本,自己可是那种小人。陈良本原有些犹豫。没想到这时他的二夫人却出来了。将张保送去的礼原样递回。说他“用这种没人要的旧东西当礼物,可是不把我家夫君放在眼里”。
张保什么话都不说,直接把礼物一卷就告辞了,回府后一直在生闷气。
淑宁听完,不禁怒火中烧。看来那只姓陈的种马最近连是非都分不清了,听他说的都是些什么鬼话?!她忙对父亲道:“阿玛别生气,犯不着为那种人气坏身体。他连谁是谁非都认不得了。看他什么时候倒大霉吧。”
张保看到女儿这么生气,反而觉得心情好些了,沉吟道:“他向来不是这种人,我与他交往虽不算多,但也知道他的为人,现在看来,大概是有人对他进了谗言,而他刚从江南回来。对京里的事不太清楚。误会了也是有地。”
淑宁这时也稍稍冷静了些,觉得父亲地话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