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虽然有些闲言闲语。倒还不算难过。即便如此,他也已经成了别人心目中的笑话。数年来兢兢业业,眼看着有机会再往上一层,如今还不知会不会因为女儿的事受连累呢。
那拉氏一直哭着,却不见丈夫出声,心中有些埋怨,忽又想起三房与宫里地娘娘沾亲,说不定能打听到些什么,忙过槐院来,好声好气地向氏提出了请求。
氏正在准备送到二房和魏家去的贺礼,见状便微笑道:“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我明儿送礼去时就问一声。只是如今那边也正在忙碌,未必有空进宫去请安,若是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还请嫂子不要怪罪。”
那拉氏哪里还敢怪罪?人家肯帮忙就不错了,忙郑重道了谢,才离开了。
事后氏却对女儿说:“你大伯母真个糊涂,要我这边帮着打听,怎么不早来?偏要先问外人。如今就算我今晚就派人过去问,只怕你外叔祖和姨母那边白天就已进宫谢过恩了。白白误了时机。先前那个常露地事,也是这样。”
淑宁忙问是怎么回事,氏便道:“那个叫常露的秀女,不是说是你大伯母的娘家远房侄女么?你大伯母特地回娘家去打听她的事,却没想起那姑娘是山东来地,父亲又是二品官,你姑妈必定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