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贝勒而已。”
淑宁也曾有所耳闻,犹豫地道:“我听说……他们兄弟……好像有些误会……”
端宁叹了口气:“其实他们本是一母同胞。
从前是很要好的。记得小时候我跟桐英下了学跑去玩,回得晚了,他哥哥便会等在王府大门口,数落他半天,责他不该叫家里担心。我在旁边,分明看出他们兄弟感情极好。可惜……自从继福晋接连生下两位小阿哥,桐英的哥哥又进了京,他们兄弟便开始生分起来。我听说他哥哥长年没得到世子的册封,总疑心兄弟们会图谋自个儿的世子之位。连同胞弟弟也猜疑起来了。娶妻之后,情形更糟。这次出征。他哥哥并没有随军。军功是不会有的。若桐英真个封了贝勒,可就与他一样了。”
淑宁默然。过了一会儿才道:“若是这样,还不如另讨些实惠的赏赐,例如田庄宅院财物之类的,免得他哥哥多心。我记得桐英哥本就要置产的,这可就省下一大笔钱了。”
端宁不禁好笑道:“妹妹管家管得多了,开口闭口就是钱财上的事,当心人家大画家听了,觉得你俗气呢。”
淑宁笑笑:“他才不是这样地人。”
这时二嫫从门外进来了,道:“你们兄妹在这里聊什么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