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到了地方淑宁示意檀香给她塞了点碎银又嘱咐了几句。这个小丫头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没必要与她过不去再说要是她多嘴把方才的事说出去。也会惹人闲话。
小丫头显然深谙大宅门仆役的生存之道不动声色地收下银子权当方才什么事都没生过。
淑宁心里一直记着肃云珠的事眉间一直轻蹙不展。那国公夫人见状以为她是为老侧福晋的病情担忧便道:“好孩子你不必替她难受了。如今康亲王不在了。我这个妹子早点离开也算是解脱。她已经病了许久心里也是有数的早些脱离苦海未尝不是幸事。”
淑宁知道她误会了。但不好多作辩解便顺着应了恭送她先离开自己守在病人床边轻轻叹了口气。
晚上回住所前。她去看了一下絮絮顺便问起肃云珠的事。絮絮道:“那是世子的侧福晋吧?我记得是姓钮祜禄地原也见过几回。只听说她有过一个孩子三岁那年没了她大病一场。后来她怀了孕四五个月上小产了彻底坏了身子世子对她便渐渐淡了。我只听说后来她生了怪病世子福晋怕她把病气过给别人禀告了福晋。一路看让她搬到偏院里静养。如今已经许久没在人前出现了。”
淑宁心里闷闷的只觉得鼻子酸。絮絮似乎察觉到什么抬头看了彩儿绣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