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肃云珠的事告诉了周茵兰对方也是难过不已回信上沾了点点泪迹。相比而言周茵兰与肃云珠的交情更深心情也更难过。只是她在婆家不能自行拜祭只能写一篇祭文捎给淑宁代祭。即便这样已经冒了被婆母怪罪的风险了。
其实她也是一个嫁人后失去往日自由快乐的女人啊。即使有夫婿的关怀爱护。也不能掩饰这一点。
淑宁看着那火光一点一点地熄灭一阵风吹来将腊烛吹熄些许灰烬被扬起而案上铜炉里的香也渐渐烧完了只有远处地仪和轩前的两个灯笼。遥遥送来一点昏暗的光。湖中点点波澜映着天空中的一弯月影越显得四周清冷之极。
肩上一沉淑宁回头一看原来是桐英为自己披了件斗篷。她勉强笑笑。知道自己一句话也不说跑到后园来伤心拜祭让他担心了。
桐英皱着眉道:“我虽不知你祭的是哪一位但如今正月还未出虽然天放晴了。晚上依然冷得要紧你只穿这样跑到这空旷地方来是好玩的么?到哪里祭不得?”
淑宁低声道:“是我错了。我只是想着。那人本是个明朗张扬的人物从前最爱鲜衣怒马在马场里祭是最妥当地这里没有只好到园子里最开阔的地方来。免得她生前深受拘束之苦死了……也要屈就……”她鼻子一酸忙掉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