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的来往么?”
佟氏摇头道:“没什么只不过先前你哥哥娶妻生子四阿哥来贺略显眼了些有些话传到保定去便有那唯恐天下不乱地小人欲要生事罢了。”
淑宁闻言一凛忙问是怎么回事。佟氏被她再三追问终于吐露了实情:“年初新来的左参政对你阿玛有些眼红常常说些酸话总爱针锋相对。他在朝中有些背景只怕是不怀好意。不过你阿玛在直隶布政司衙门几年了政绩显赫人缘又好在巡抚大人面前都是能说得上话地在朝中也数得上号他一个酸人不能把你阿玛怎么样的。”
话虽如此但听到有这么个人在淑宁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跟阿玛过不去?”佟氏摇头道:“他不是要跟你阿玛过不去只怕是看中了藩台大人明年任满后空出的位子。眼下在布政司衙门里头你阿玛升上去的呼声最高那人只不过是想拉下你阿玛自个儿攀上去罢了。”
淑宁眉头大皱刚刚坐上参政道的位子就想图谋布政使的官职?这人怎么回事啊?忽然她想到一个可能:“额娘是不是……又开始了?就象从前在广州时那样?”
她虽然说得隐秘但佟氏已经明白了苦笑道:“也许吧。老实说你阿玛有些灰心似乎到哪儿都逃不开这些。我也不怕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