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静王佯狂风liu,不过是韬光隐晦而已。”
“可惜朝中,无几人有你这等眼光——安平两王,不过是癣疥之痍,朕这位风liu不羁的好二弟,才是真正危险的心腹之患。”
元祈叹息着,毫不避讳地说着自己最隐秘的感受,显然是对她极为信任。
“圣上在我面前谈起兄弟阋墙,不怕微臣泄密吗?”
晨露突兀问道。
“你?”
元祈失笑:“你连宫中女子梦寐以求的殊荣,都不屑一顾,又怎会为了别的东西,而背弃叛卖于朕?”
他有些惆怅,想起今晨,那冰凉沁骨的“太阿”剑,横于自己颈间,不由一时心痛如裂,口中更是苦涩万分——
就算是九五至尊,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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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晚间并不当值,她回到碧月宫中,刚刚换下朝服,瞿云就来了。
“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太后那边,动静极其异常。”
他直接问道。
“哼……她终于坐不住了!”
晨露微微冷笑,清冽双眸中没,闪过耀眼炽焰——
她大略把昨晚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