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名!”
何修塬斜睨着眼:“你有什么办法?”
聂氏凑近过去,低声说了几句。
琉璃在偏厅坐了整日,除了门口守着的人,再没有进来半个,仿佛她如今真的是个囚犯,如今连多看她一眼都要受牵连。
如今该闹的闹过了,该使劲的使过了,她心中却仍有些事未确定。从方才看到余氏领着苏姨娘一道进来那一刻她忽然意识到,何苁苙这个人也许并不可靠,他是混官场的,琉璃并不能带给他实际上的利益的话,显然他不会为她太过卖力,就好比当年他与苏姨娘那般情深意重,也还是为了与右丞府联姻而娶了余氏,甚至把深爱他的女子降为妾。
另外,聂氏敢那么大胆撒泼,一定是有人背后撑腰,如果背后的人恰好是余氏,或是另外能许诺给他更重要的东西的人,权衡之下,他反悔也是很有可能的。也许他真的很厌恶余氏仗着娘家压在她头上,但他也不会真的因为一个私生女而跟她翻脸。
她缺少与余氏抗衡的力量,这是关键。
正是在当时突然想到了这一层,她才惊觉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何苁苙身上是多么冒险。当时她以为凭几句话就打动了何苁苙,可事实上,也许他正好把她的话当成了孩童之言——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