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
说完便回廊下去。
红薯已经快烤好了,融融的暖香十分诱人。桔果儿拿一双铜筷子戳了戳,薯身上立时被戳出个紫幽幽的小洞。琉璃问:“好了?”他嗯了一声,拿铜筷儿将它夹出来,放地上滚了几滚。然后拿破布包起来,擦去灰尘,对中掰成两半。
他拿了一段给琉璃,琉璃不会剥皮,一个没拿稳掉在地上。他拣起来,道:“怎么这都不会?”说着把自己这份皮给剥了递给她,然后将那截脏的拿到井边洗了洗,吃起来。
晚饭时琉璃问翠莹,“那边王嬷嬷的儿子儿媳在哪里当差?”
翠莹道:“大儿子前年得病死了,二儿子跟着三老爷,小儿子不学好,好吃懒做,如今也没个正经事。”又睐眼看琉璃:“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琉璃哦一声,轻描淡写道:“我今日听桔果儿说他跟母亲前些日子回乡下去了一趟,所以问问。”
“就是那傻小子?”翠莹嗤了一声,“他爹就是王家老大,他娘是个闷葫芦性儿的软杮子,王老大死了,王婆子硬赖上儿媳妇,逼往她跳了几回井。我估摸着要不是为了这傻小子,早死干净了!”
琉璃还不知道竟还有这一层,不过逼得媳妇去跳井这种事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