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过了一盏茶时分,老太太因听说郭遐来了,便从佛堂出来,径直上了厅堂。双方见过礼,老太爷便告辞去了书房,老太太问郭遐道:“长公主殿下贵体可还安康?”
郭遐笑了笑道:“殿下很好,只是小世子有些不妥。”
老太太忙道:“小世子如何?”
郭遐沉吟了一下,浅笑道:“也没有什么,就是那日上金泉寺时意外受了些小伤,然后这孩子居然不让人跟大人说,回房后自己随便拿药敷了,结果这两日便发起了热,还是屋里人怕坏事才告诉了世子夫人。这两日延医诊治,已然痊愈了。”
老太太听了不免惊道:“所幸是发现得早,如果再拖着可如何得了?殿下可急坏了吧?”
“可不是?”郭遐叹道:“小世子从小便聪明机灵,又最孝敬父母尊长。殿下拿着这小孙子真若疼得跟眼珠儿似的,几时让他受过这样的苦,自是为着他急了两日。”
琉璃素来对贵胄之家的公子哥儿无甚好感,这位长公主她虽未曾亲见,也不知究竟如何个品性端贤法儿,但听着郭遐这番说法,便觉这小世子定然是那种被纵坏了的纨绔子,.
郭遐再坐了会儿,便起身告辞,老太太让琉璃送她出来。到了院门口,琉璃止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