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
聂氏叹了口气,说道:“咱们得罪了这潘家,岂知这潘二姑娘如今被指给了庆懿公主的小儿子为妻,得了这门好亲事她竟然还记得这回事。在亭子里他与齐氏攀谈聊天,便就有意无意地说,这骆大学士的祖籍原在川蜀余安,早几年才举家进京,这骆四姑娘原先与人订过娃娃亲,听说去年那男方还来京议过这事呢。只是这骆姑娘竟然执意要悔婚,如今两家事还没定呢。我一听这话,这不明摆着说给我听的么?这几日心里总七上八下的,我们廷邦好歹是个行止端正的官家少爷,这姑娘既有婚约,就不该再牵扯咱们!不然我们成了什么?可你五哥又是个犟驴,说非这骆家丫头不娶,这都几日不曾回府来了,我这也没法,便来托你跟你师叔写信打听打听,看看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琉璃听完,暗想这潘夫人肯把这层说出来,未必不是好意,也只有聂氏这种常以小人心度人之人才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