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琉璃道:“他终归是我的父亲,大夫人又是我的嫡母,父母之命我焉敢不从?”
老太爷道:“那你心里不委屈么?还有你姨娘,她呢?”
她抬起头来,反倒笑开了,“跟何府的门楣比起来,我个人的委屈算什么?我只希望长房从此能够在未来三姐夫的帮衬下,越发壮大起来!我们长房的壮大也就代表着何府的壮大,先生平日总教导我,要懂得顾全大局,我又怎会连这点都做不到?我娘也如是,老太爷就放心罢。”
老太爷点点头。移开脸去。喝了一杯酒下肚,说道:“那余氏犯下的罪行天理难容,要论私心里,我确是想要她终身见不得天日,但你父亲顾虑的也有理,既然你也能这么想,那么此事特殊,就不得不从权了。毓丫头嫁到祈府,咱们也就不必再恐惧罗士信那班人,你祖父我。也就可以告老了。”
琉璃盯着酒壶上的福字花,说道:“老太爷不必顾虑我。我是何氏子孙。自然盼着何府光大。往日对大夫人有些成见,也全是为着怜惜老太太。想来若不是大夫人投毒,老太太如今定然陪着老太爷吃饭用酒,与您老人家白头到老。老太太死的,实在太冤了!”
她低下头去拿绢子拭泪,吸了口气又道:“我如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