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苁立慌忙捡起来,何廷玉兄弟也立马围了上去,片刻后看完,何廷玉愤懑地瞪着一旁一脸无措的余氏:“母亲既然嫁进了何府,便已然是何府的人,如何竟还与余家串通起来对付自己的丈夫儿女!你真是让我太寒心了,世上没有这样的母亲!”
余氏慌然无措地摆手:“我没有!我没有与余家通过信!余家自从我进了这里,根本就没有来看过我,也没有给过我书信!自打我被关,他们现在也放弃我了,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根本就不是他们写的信,根本就不是!”
“这当然不是他们的来信!”何廷玉眼眶红了,“因为这是你的亲笔信!这是你亲笔写给外公,你的父亲,要他们在这次宫宴上赶紧跟祈府拉好关系,把主和反战的主使推给祖父,然后借祈府来把何府打压下去的信!这上面是你的字迹,还印有你的私印,你以为我看了二十余年,我会认不出来吗?!”
何廷玉的控诉就像刀子一样,声声字字扎在余氏心里,她呆滞着盯着他,半日才扯开嗓子吼道:“不!这不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写过这样的信,更没有这样的想法!你们是我的儿女,我怎么可能反过来让别人对付你们!”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何苁立咬牙切齿,猛地将信丢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