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指使的且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摆平下去。二婶眼下可有什么法子?”
“我能有什么法子?”梁氏气乎乎地一甩帕子。道:“那挑头的几家都是原先老太太的陪房,也是府里的老人了,我能斥还是能打?这几日倒好,眼看着下半年的农作又该开始了,为了这个事,倒连正经事也撂在了一边,尽顾着往老太爷跟前说好话了。老太爷也是。竟为了老太太的面子,拉不下这个脸斥他们几句,弄得我如今倒是里外不是人了。”
聂氏紧接着冷哼了声,“二嫂这话怎么这么说,什么叫弄得你里外不是人?你要是有能耐,他们能骑到你头上来吗?我手下可也管着几十个铺子呢,不见他们出来挑事儿?倒好像多委屈似的!”
这两人只要站到了对立面上,见面总如斗鸡似的争个没休。
琉璃实在看厌了,放了手上茶杯,说道:“都别说了。又不是来吵架的。”
梁氏回头看了眼她,收回要说出口的话,瞪了眼聂氏回身坐好。
琉璃眉头皱起,“不管怎么说,地里的农活是不能耽误的。二婶把那里大管事叫来,告诉他,无论如何先把地耕了,要是怠慢了农作拿他是问!至于之后——”
之后的事她也很头疼。若依她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