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床上的帕子上,是,是干净的。将军,将军既跟大奶奶圆了房,上头就该有落红才是。”
祈允灏目光往她身上睃过去,倒是呲着牙笑了,大步到了梅氏身前,居高临下望着她,说道:“帕子干净便是不贞?那是我的错了,早知道你们要在我房里放这东西,那我就该早告诉夫人,让你们四处都塞几块才是。我跟大奶奶行房的地方可多了去了!谁说一定要在床上?!”
琉璃知道他不羁惯了。可是在这种地方当着这么多人面把行房这类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还是大大超出了她的预计!哪有人会把这种事当吹气一样挂在嘴上说的?她的脸倏地滚烫了,脑袋一直垂下去,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下人们把这话一传开,她还怎么做人!
梅氏也倒抽了口冷气,也没料到他这般没羞没臊地说起这个。这回,倒是她没脸了。
祈允灏打小就在边关。雅*文*言*情*首*发一去便是七八年,那里可不像京中这些人动辙讲究礼仪,什么都是浑来的,按他的脾气,这种事上有些什么喜好的确难以估算。退一万步说就算琉璃真的不贞,照他的说法,如今身为丈夫的他都亲自出面证明,那她也再没有理由对此置疑半个字了。
就是正经婆婆都不好插手儿子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