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不知他是个什么态度,见他自己把袍子除了,又想老让他自己更衣也不大妥,自己又不愿去。于是道:“我去叫浣月进来侍候。”
“不用。”
他回头看了眼她,眉头还是皱着。
琉璃不知道他这是因为跟定北王的气还没生完呢,还是因为自己在处理凝霜的事上对她有了什么不满,一时莫明。就站在帘子底下。
“行军打仗的人,都是自己动手,换个衣裳哪来那么多麻烦事?”
祈允灏面对着衣橱,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琉璃听毕,这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对自己有什么成见,也就倏地放了心。
月桂听得祈允灏回来了,便进来问:“将军的饭摆在哪里?”
琉璃也看着他。他想了想,“摆过来。”月桂便就应声下去了。
除了成亲那夜,琉璃可还没与他一道吃过饭呢。不知道他有些什么规矩,一时也有些没了主张,于是到底还是出外去叫了扶桑进来侍侯。
扶桑银穗早在门外侯着,听得传唤便就将花厅里小饭桌挪到中间,摆上两副碗筷。一会儿菜上齐了,琉璃在他侧下首坐下,见他端了碗,便也端碗吃起来。
“你怎么不让太医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