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段延山跟王爷告我的状,后来也没消息了,不知道王爷怎么跟人赔罪的?”
李行道:“奶奶在哪儿听说王爷跟姓段的赔罪?”
琉璃摇头道:“没听说。猜的。”
李行咧嘴笑了,说道:“就是这么说!小的以为奶奶早知道了,其实王爷压根就没有理会那姓段的,姓段的来告状时,王爷就让他过两日再来。当天夜里王爷不就回府了么?然后过了两日那姓段的果然让人抬着他到咱们营里去了,那厮满心以为能讨个说法,谁知道反被王爷臭骂了一顿,说他无故拦截奶奶的轿子,被打了活该。内容反正跟奶奶当时骂太子时差不多,小的也复述不出来!不过那姓段的如今可成了咱们营里的笑话了!”
“有这回事?”
琉璃听得定北王爷竟然不是她想象中那样让人拿着财礼登门赔罪,不由得也笑了。看来就算是水火不容,也到底是一脉相承的父子,在强硬对外坚决护短这方面,还真是一样的。
祈允灏沐浴完出来,陪着琉璃吃了碗饭,便就出门了。临走时搔她的脑袋:“等我回来再睡。”
琉璃拍他的手:“将军真是的,人家梳个头可费劲儿了。”
祈允灏走了,桔梗儿也回来了,琉璃问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