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如今你兄弟弄得到了要变卖私产的地步,你们却还面临着事情败露的风险,于是你茶不思饭不想,整日里忧心忡忡,是也不是?”
聂氏脸色都快赶得上手里绢子的白色了,听琉璃把话说完,她整个人都已经如筛糠般颤抖起来,“你,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琉璃沉下脸来,“我要知道。有的是途径!”
聂氏恍如雷击,呆站了半日,一屁股坐下来。坐下来也是呆呆的,六神无主看着琉璃,一双手放到膝上又抬到桌上。抬到桌上又往下去到膝上。似乎总也没个安稳的地儿。
琉璃随手拈起桌上的果脯吃着,由着她失神,并不说话。
直到墙角新点着的薰香渐渐淡下了。聂氏才缓缓从手掌心里抬起了头来,恍然望着琉璃,声音像是从喉咙里飘出来似的无力与轻忽:“你今日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事?”
琉璃拍了拍手上的果屑,直截了当说道:“我约你出来,是想救你。”
聂氏两眼又腾地睁大了,“救我?”
“不错。”琉璃点头,“我知道你兄弟聂伯远并不是花钱如流水的那种人,相反因为出身庶房。对钱财这些东西看得极重。我粗略估计了一下,你们当年赚的那些钱,少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