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蕙打趴下去,又怎样?没有胜利后的那种愉悦感。因为该属于她的还是失去了,一个女人没有丈夫的尊重,说什么也是白废。
祈允灏定定立在门下,看着她许久,忽然道:“你是不是从来也不喜欢我?”
喜欢?突然听到这两个字,琉璃抬起头,也怔住了。片刻后她又偏过头去,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确切的说,她不知道对祈允灏这种感觉是不是在乎,是不是喜欢。她喜欢过杜睿,那是一种像天上的云朵、山涧的小溪以及无边的青草坡一样让人看了便想闭上眼享受的感觉,像江南四月的杨柳,像外公笔下的诗篇,舒服而优美。
而与祈允灏之间,细想起来,接触的都是与生活确切相关的事情,吃饭,穿衣,社交往来,府里各种人情关系,他的存在也像枕头与杯碗盘碟一样,仿佛成了生活必备品。她可以每天见到他,而且他与她的身份都已经确定了,所以从来不会去想感情上的一些问题。
她能清楚地记得起与杜睿每次见面的情景和对话,可是与他——她真的很难有特别印象深的事情,只是感觉每次被他揽住抱着的时候,听他时而略带无奈、时而充满温情地耳畔说话时,她都会觉得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