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弯腰又去搀扶。郭姨妈却一屁股坐在地上,越发地卖起乖来了:“我那命苦的姐姐啊!”
阮氏低头印着眼眶,叹了口气也退到何廷芳身侧,看着琉璃表示无可奈何。
琉璃冷笑了声,索性往身后月桂搬过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了。阮氏方才走过何廷芳身边时,暗地里拉了拉他的袖子,她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哪料到早被盯住了他们的琉璃尽收到了眼底?由此看来,何廷芳的愤怒可以证明这郭姨妈不是他请过来的,而阮氏则绝对脱不了干系了!可是凭她个人,又怎么请得动一个员外郎的遗孀呢?
眼下这状况,明显就是冲着琉璃而来。可是要在这个时候成功地把琉璃推向难堪的境地,除了余氏本家的人,还真找不出更合适的人来!余府里那些早就表态了,自己家女儿行事不端被驳了封号,也没脸上门来闹。嫁出去的嫡女都是有身份的,也不会掺和这些事儿。于是只有像郭姨妈这些地位不高的庶女可以利用了。
郭姨妈好歹也是个官眷,膝下也还有子女,她就算不为自己名声着想,也得为儿女着想,这么一闹,往后她家里还得着嫁娶吗?若是没有有力的筹码,是不可能使她这么不顾脸面的撒泼大闹的。
她看了郭姨妈半晌,目光最后落在她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