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他是得了失hun落魄症。铃兰去端碗汤来给将军。”
因着牵扯到通房丫头的事,琉璃便没把这事往下说,起身替他解了外裳,又把铃兰递来的汤给了他。
喝完汤,他说道:“今儿下晌,御史何苁立被圣上下旨削了官职了,方才我回府时大理寺就已经接手办理,眼下何妻余氏与何苁立一道已在解押进大牢的路上。大理寺卿因与何府有姻亲需要回避,所以此番乃由庆王与少卿董时绘一道主审。眼下就是检验那批罪证真伪的时候,顶多三日,大理寺便可结案。而太子因为曾经审理过此案,当时的结论是饷粮在运送途中发霉,如果罪证确凿,此番也逃不了干系。”
琉璃听得此案是陆诏主审,而聂氏的父亲回避,立时便知是祈允灏在圣上跟前做的一番工作了。原先饷粮发霉一案的主审便是太子与聂正卿,此番他二人一概不用,看上去是避嫌,实则却大有讲究。因为假若罪证被证实无误,那太子与正卿也至少会担上嫌疑,怎么着都是于太子不利的,而陆诏最终取得这个主审的资格,背后只怕也费了不少工夫。
没想到她这一报si仇,倒又还给陆诏提供了一回捉拿太子把柄的契机,有了这层,何苁立这案子是逃不掉了。这对于琉璃来说真是大大利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