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头头油,祈允灏只得沐浴完后才出门。居然也没有追究琉璃为什么要收舞月在房里,就像这就是件顶平常不过的事。琉璃猜想他并非不知道自己最近在做什么,二房闹成这样的时候,她不只去劝架,又特意招了美侍在侧,他要是还想不到她想干什么,那他也不正常了。
不过琉璃以为他至少会对此表示一番他的态度。毕竟祈允靖也是他的弟弟,可他这么不发一言,当然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一种态度。那就是他当真没曾把祈允靖当成过弟弟,她想闹得二房鸡飞狗跳也好。想闹得祈允靖被定北王斥打也好,就算她想把这王府的屋顶给掀了,把定北王与梅氏那堆全部害得身败名裂,他也不会说什么。
对此,琉璃除了叹气与安心,也说不出什么。她与他怎么就弄得跟天孤地煞似的,跟父族的关系怎么就都闹得这么差呢?
舞月有月桂看着。出不了岔子。
接下来就该是理会理会何府那边的事的时候了。
既然祈允灏说大理寺三日便会结案,那何毓华及何家兄弟自然会寻找各关系替何苁立及余氏说情,而最最有可能去找的便是东宫那头,可是如今主审此案的是陆诏。陆诏抓的就是太子当初私下包庇何苁立与聂正卿的把柄,要想从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