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下地,还以为家里也是抛头露面做买卖的,便揖首笑道:“原来季先生的主母如此风姿超群,倒令胡某失敬了。”
季小全板起脸来要训斥,琉璃伸手按了按他,与这姓胡的笑了笑,也不答话,就进了堂内。
外堂很阔气,除了墙壁需要补补灰,墙上挂着的字画虽然看得出是仿的,与各处摆放的摆器看来,倒是正经做过生意的。柜台也设计得恰到好处,不长不短,位于大门口,那头直上楼梯,去向二楼。
“我这铺子的图纸当年可是请了工部退役下来的巧匠特地改过的,实用那就不必说了,该有的地方也一样不缺,娘子要是真想做买卖,朝我这里下手是断没错儿的!做生意就讲究个地头,只要地头好,哪怕是个新手也亏不了!我看娘子应该也是做过买卖的,也不用犹豫了,这价钱这地头,多划算!”
姓胡的一面观察琉璃神色,一面不失时机地劝说。
叶同刘威在旁听得他说琉璃是做买卖的,那眉毛尾巴儿都竖到了头顶上。
琉璃笑道:“胡先生既知我是做过买卖的,就该知道买卖人不做亏本生意,这楼上楼下我都还没看全,又怎么知道亏不亏?”
说着,便又提裙又往楼上走去。
姓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