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之间有点什么,就有所动作,不就是想发奋爬到与他平等的位置,凭实力把琉璃夺回去吗?可是他怎么可能让他得逞。殿试中选那日,听说他往营里跑来了,他预先就出来了。要不然。真的跟他打一架吗?
严格说起来,他还真没比他占上许多优势。
可是纵然如此,他对杜睿又能怎样,威胁他?暗算他?虽然他真的很想痛揍他一顿,让他死心。不要再觑觎他的妻子,甚至想法子把他弄到偏远地界去,可这都不是他屑以为之的,到如今为止,杜睿对琉璃一直谨守着礼仪,除了让世人都知道他有这么个坚韧的情敌之外,并没有真正冒犯过他身为男人的尊严,侍卫们说的很清楚,方才情况确实惊险,只怕不是这样,他还是不会出面与她相见的。如此他就是想抓他的把柄对付他,也抓不到。
所以,这样无懈可击的情敌,让他无处下嘴,也更让他恨得牙痒痒。而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也才是真正使人煎熬难忍的。
马车忽然轻颠了一下,他下意识将她揽进怀里。
琉璃因此回了神,看向窗外:“到了吗?”
他嗯了声,“到了。”
马车在坡下停住,上坡的路不太平整,他将她抱下车,然后一路抱回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