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那她就什么也不怕。
段文蕙回到后院,被陆诏咬过的耳垂还是火辣辣地难受。她虽然痴心于祈允灏,可是身为侯府贵女,到如今可是连半个男子都没有碰过她的,除了陆诏。陆诏!想起他轻薄她的样子她就禁不住心里冒火,祈允灏明明不在,他却跟琉璃装成他受伤在床的样子,合伙来给她难堪,让她脸面丢了个尽,这对狗男女!
她死掐着桌上瓶里插着的两枝兰花,狠狠地将之捻成了浆。
祈允灏肯定不在府里。他们这样死死瞒着,那就表示他肯定出去了至少有几日,她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也不想去打听,她只知道,他不在府里,那就是她向琉璃下手的最好时刻!她堂堂一个侯门的嫡长女,上次在宫里被她害得当众丢了脸面已是令她恨之入骨,今日陆诏又为了替琉璃解围,而仗势将她羞辱,她焉能白白任他们这样将她一再地欺负?
她咬牙在窗前站了片刻,忽而一转身,唤了从宫中带来的宫女来:“去送封信给太子殿下。”
陆诏留下来在正院吃晚饭,琉璃让李行和范云陪着,自己则避到了前院。
府里人知道庆王来朝庆堂了,所以行动皆小心翼翼。而梅氏那边没有听到段文蕙这里有动静传去,也有些忧急,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