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他?”
太子一震,立时挺直了背脊。
谋杀命官可是比谋杀命妇情节还要严重,他哪里担得起定北王给的这大帽子?这件事本身就是段文蕙递的消息给他,说琉璃一死她就能有办法分化祈允灏与陆诏之间的关系。他才动手的,可这些能够当着圣上与定北王的面说吗?他一说,圣上就是不废他也能禁他几个月足,这个时候他若禁足,那机会就全倒向陆诏那边了,不,他不能这样做。
思量片刻,除了息事宁人认栽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了,于是咬了咬牙。说道:“定北王息怒。本宫承认此番惊吓了将军夫人一回,可是并非有心伤害夫人,还请定北王看在本宫一向与府上交好的份上,原谅本宫这一回。”
定北王轻慢地瞥了他一眼,说道:“太子言重了。这原谅二字担不得。既然本意只是惊吓,那倒也罢了,可是臣这儿媳向来娇贵得很,这一吓之下便卧床了几日,直喊肚子疼,如今多半是大人没惊着,却惊着孩子了,不知道这笔帐太子殿下要怎么算?”
“这——”
他这么一打蛇随棍上,太子也无语了。大人还好说,定北王要拿孩子说事,他还真没办法!
圣上瞅了眼手足无措的他,眼里的不耐与厌憎又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