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其实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虽然孕期中她从未表现出过对生产的恐惧,可是随着日子的临近,真到了这会儿,她心里的忐忑也愈发明显起来。她多么不想像齐氏那样,更或者像叶王妃那样,生下孩子却不能亲手抚养,不能亲眼看着他长大,可是就算是万一真有这么逃不过的一劫,她也不希望他在旁眼看着她这样死去。
祈允灏每每见她这样坚持,最后只好又点头,但是他也有条件:“到时候我就在外间守着,你只要叫我,我就立即冲进去。”
琉璃也总是含笑点头,“好。”
夫妻俩这里温存着,月桂隔着帘子道:“将军,三爷来了。”
九月最后几日就在绵绵秋雨里过去了,十月初一早上,天空忽然放晴了,而且是不折不扣的晴天,阳光明媚天空不带一丝云彩。
这样的好天气,人的心情也会随之飞扬起来的。今日营里休沐,琉璃一大早起来,就听说祈允灏与祈允恪在朝庆堂后院子里对练,很想过去瞧瞧,却又怕路途太远坚持不来,便就让月桂摆了桌椅在院子里,泡上壶徐师叔那拿来的好茶,然后让谢二家的去准备早饭,打算等他们哥俩练完,就一道在院子里用饭。
冬梅去后头传话,祈家兄弟就拎着长枪画戟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