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安稳使她并没有往深处想,只是问香英:“王爷近来忙什么呢?”
香英道:“不知道呢。”
她心底也隐隐地有些不安,最近府里太平静了,太正常了,正常的有点不可思议。如果硬要说有点什么不寻常的话,那就是定北王已经接连几天没上朝庆堂去看慎哥儿,这对于极为疼爱嫡长孙的定北王来说,的确是不正常的。
她觉得眼下的平静,有点像是山雨欲来。
梅氏像是也与她想到了一块儿,她说道:“慎哥儿这几日怎么样?”
香英道:“今儿见着在后园子里捉蛐蛐儿,晒黑了点,但是高了。”
梅氏道:“是不是老大家的惹到王爷哪儿了?”
香英心里一紧,这些事她半点风声都没有收到,实在是无从答起。
梅氏叹了口气,也默下来。
等到亥时,定北王还是没有回来,梅氏只得先歇了。
香英替她掩好蚊帐,又绕到隔壁去看了眼熟睡了的祈菡芝,才又蹑手蹑脚退出房来。
祈菡芝虽然被梅氏以亲自教养的名义收在身边,可实际上她并不擅于管教孩子,所以祈菡芝的一应大小事情,还是香英在一手照料。这孩子也可爱得紧,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