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害的就像一个失去了母亲的小兽,安心的躲到了左尘的怀里,满意的用细滑的脸蛋在他的衣服上蹭出一个舒适的小坑,沉沉的睡去。
当第二天清晨隐七好不容易驾驶着雪白华丽的马车,在驶出京城很远的一个镇子停下时,拉开帘子就看见了让他瞪大了眼睛也挑不出任何瑕疵的画面,很有爱的画面。
左尘披散着一头乌黑的秀发衬在软软的白毛毯上,俊秀无害的脸庞写满了安逸,削瘦白皙的身体被一身黑衣的睿言,像只树袋熊一样缠抱住。
两张不同风格却同样俊美的脸庞,紧紧的挨在一起,乌黑的发丝像是上千条相连的绳索一样互相缠绕着。
隐七犹豫了一下还是没舍得叫醒两个睡得很熟的人儿,反正睿言也吩咐过不用着急赶路越慢越好,便把马车停在了小路不远的一处树丛里,自己抱着剑坐在了马车外面闭上眼睛,感官全开的进入了入定的状态。
左尘感觉自己睡得一点也不舒服,很不舒服,身下的褥子不够软,身上的被子不够暖,胳膊被冻的有些僵掉了,身上好像还压了个千斤顶一样,连喘气都有些困难。不耐的用手推了推压在身上的东西,木推动不说,身上的东西貌似还动了动,搞得他脖子下面又麻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