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去,都未寻着你的父母家人,只得让你呆在那里头。”顿了顿,轻轻握住齐粟娘正要收回来的手,道:“那些钱别省着,里面没打点不行,你……”
齐粟娘大大一愣,笑了出来,歪头道:“你怎的又知道这些事了?”
陈演亦是一笑,轻声道:“你不是让我给阿哥们和张大人送过鸭蛋么,我在官署里也时常要随礼。我想着,你在里面也是要送的,便求了皇上把银子给了你……”
齐粟娘一时有些发怔,突地抽回手,侧身用帕子在眼角儿拭了拭,待要说话,陈演慢慢靠了过来,道:“上趟我回了高邮,除了娘的坟地,还去了老屋和田里,虽是毁了,但又重做了地契,总有我们二十亩地,齐家也有二十亩,托王大叔留心着呢。”
齐粟娘隐隐嗅到陈演身上传来青草的气味,连日来的郁结心情慢慢舒缓了,转身笑道:“你娘临去总担心你不明白这些事儿,没想到你却是藏着,叫她白担了这个心。你又怎知去托了王大叔?”
“那些亲友故旧,唯有他你送了双份,总是有道理的。”陈演见她笑颜逐开,越发欢喜起来,“永定河的工程还需一二年方能完工,我正好在京城陪着你,等孝期一到,我们便一起回南边,皇上已经答应封我去清河县高家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