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要受委屈,难不成还等着被妾室压了一头,或是去做妾?”
十三阿哥连连摇头,道:“变之必不会负她。”见得九阿哥招了齐粟娘过去,瞅了瞅十四阿哥,道:“她不在旗,到你跟前,最多是个没名份的侍妾,委屈更大。”
十四阿哥哼了一声,道:“我若是连府里的事都治不下,将来能领军出战么?”
厅上的阿哥们正说话,外头宗亲们进了来,又是一阵忙乱,不一会儿,秦道然便出来,请着爷们入席。
齐粟娘看见秦道然出来主持,虽是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却也松了口气。
贵人们陆续入席了,前面空了下来,奴才们可没时间喘口气。残茶都收拾下去;跟马、跟车、护轿长随的中席摆上,马夫的饮食都要送到外头;各府里的洗三添盆礼都一一清点,造册,等着九爷和完颜氏过目再入库;苏戏班子准备好,主子一唤便要上台。如此这般,齐粟娘一一安排妥当,便抬腿去了亲信太监们休息的屋子。
推门一看,屋子里摆着上好的席面,两个小厮随时伺候,一个小戏子正唱着曲儿。这般样子自是越了例,齐粟娘不过趁着秦道然没神理会,拿着公中的银钱作人情罢了。这般的小手脚,秦道然看在齐强份上,自然会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