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了,你们俩果真是一个娘肚子出来的,你酒量浅,也小心些。”
四阿哥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仍是笑道:“多谢太子爷关照,是有些上头了,脑袋里面正闹腾得慌,一点儿声音就像是闪雷。”
太子爷微微一愣,看了看跪在地上哭的石氏,又看了看双虹,哼了哼,对齐粟娘道:“给她三十板子,让她长长记性。”
齐粟娘心中大喜,连忙谢了恩,赶着叫人把双虹抬走,又让人扶着石氏离了院子。
这会儿沏茶的司茶上人回来了,齐粟娘连忙接过,太子爷看了四阿哥一眼,又看了看齐粟娘,突地一笑,道:“好好伺候四爷,也算是将功补过。”说罢,转身便走了。
齐粟娘松了口气,见着傅有荣扶着四阿哥回了房,照旧上g躺着,知晓他难受,只得转头对府里人吩咐道:“去端银鱼汤给四爷醒汤,记着,不要酸笋鸡皮醒酒汤。”
四阿哥倚在床头,闭目养神,齐粟娘待要上前给他喂茶,看着他左腕上挂着的沉香佛珠串,退到一边,轻声对傅有荣道:“四爷府里的内眷可来了?”
傅有荣似是在出神,半会才反应过来,点头道:“李侧福晋来了。”
齐粟娘看看外头,已是没有人,只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