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什么丢人做什么,主人家恨不得赶你走。一个想走一个想你走,这样大家的面子都全乎了。”
齐粟娘听得失笑,啐道:“你还有面子?你就老实倒着吧,可别撒酒疯了。”又笑道:“可见能做官的不是常人,你不过做了几年官,皮厚了多少,以前你可是——”正说着,却看到陈演的越靠越近的脸,不禁把话卡在了嗓子里。
陈演低头在齐粟娘面上印下一吻,含糊道:“以前我怎么样?”说话间,伸手一把扯下了红绡床帘。
齐粟娘只觉得狭小封闭的红销床帐里热得灼人,陈演的吻温柔体贴却又迫不及待,她恍惚中再也吐不出一字半句,只听到他的含糊低语:“粟娘……我等了你四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