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能撑得下去?”
齐粟娘一愣,正琢磨这银钱上的事,突觉陈演的手伸进了衣缝,心中一跳,微微侧身道:“我自己来……”陈演轻轻一笑,伸手托过她的脸,柔声道:“你放心,成亲那晚我太急了些,弄疼了你,这回——”
齐粟娘脸上涨得绯红,陈演低头在她面上吻了又吻,歉然道:“我实在想着你,你又和我闹别扭要退亲,我心里……”犹豫半会,在她耳边叹道:“若是你怕痛,我总能忍着就是……”
齐粟娘断没想到陈演这样的人把床第私话说得这般明白,想说不介意,又难出口,又羞又恼,便也不脱衣裳,拉过被子蒙头盖住,不理陈演。
陈演见她使性子,却是笑了起来,一边脱衣摘靴,一边道:“我们是结发夫妻,我自然和你实话实说,你要是不爱听,我以后就不说了……”说着,便去扯齐粟娘身上的被子,“且把衣裳脱了再睡罢……”
齐粟娘气得不行,在被子里叫道:“你就学得蔫坏,蒙了十三阿哥还不算,还要来蒙我!我才不上你的当。”
陈演哈哈大笑,伸手放下青帐,挤进了被子,“我哪里敢蒙你?你看我,到如今还能对你说个不字么……”
自德州到清河也有几日路程,每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