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距离,必要下一个人去带绳游到轮上方行。她此时已觉闸口和坝上的建构大有可改之处,但这个结骨眼上,哪里还管这些。
齐粟娘跳起转身,对着面有惊色的汪县丞道:“可有习得水性的瘦小水手?”
汪县丞回过神来,见她衣裳绮艳单薄,又被雨水打湿紧贴身躯,不敢正眼看她,侧身连连摇头。旁边一人上前施礼道:‘夫人,原是有几人合适,只是方才被船带住,受了重伤,使不上。”
齐粟娘转眼看去,见得此人不过二三十许,身形长颀,眉目平顺,状若常人,但双目之间生就玉柱挺梁,鹰钩尖鼻,直透眉心,生生逼出一番威风煞气,知晓不是常人,虽是心急,仍是回了半礼,道:“可是清河连大当家?”
连震云一面不着痕迹打量眼前衣乱发散的放肆妇人,一面恭声道:“正是草民,夫人勿要着急,草民已命人去闸间机关处,设法将闸门关住,不让洞下闸轮入水。”
齐粟娘苦笑道:“十余人压在闸轮上,怕是难以关住,只是多延些时辰罢了。洞口狭小,若是没有能下去的瘦小水手……”思索一会,道:“大当家取粗绳来,妾身下去。”
“不可!”汪县丞、云典史、林主薄顿时大惊,同声叫道。李四勤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