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着写出来的字收到了正房桌上的废纸里,等着他发现。
“你倒是不笨,也勤快得很,写得比我好看……”
他看她的眼神马上多了几份意外和认同,每晚秀才来讲课时,都带着她一起听,一起学,发现老秀才已经不能教她时,马上从府学里请了学问更好的先生来。
“你以后不要做家务了,就替我算帐,写文书,教这些孩子,家事让他们去做……”
右厢房前贴了整整五年的三道关帝符咒被他撕了,两个人终于第一回坐在一起守着火炉过了大年夜后,他三不五时又捡回了两个男孩,两个女孩,给他们取名叫大河、大船、半叶,还有籽定。
连震云可以进出齐粟娘的房间了,但他还是习惯地站在窗外的香椿树下,看着她大清早地推开窗,打开镜盒,用木梳细细梳理着那一头浓黑的长发。
总是有香椿树的花叶飘落入窗,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凝视着她第一回初潮后,越来越玉白细致的脸庞,顾盼生波的双眼,斜飞入发的长眉,挺直小巧的鼻子,还有他在窗前,轻轻探头,吻过一次又一次的鲜艳双唇。
快要入秋,香椿树上的叶子在秋日的清晨更香了,院门被推开,带着连大河走漕回来的桀骜青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