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也不知怎么回事,说是情势不好了,赶着让我上了船,让我躲到淮安来……”
连震云的目光追着齐粟娘的身影,脚下慢慢踱步,走出了书房。
他依旧站在廊下。远远地看着,连大船在他身边轻声道:“陈大人应该和夫人约定过,回来就辞官归乡,夫人应该是想回江南一带等着陈大人回来。”
“夫人她的闺名是什么?”
侍候在一边的连大河和连大船同时一怔,面面相觑间,都不敢开口说话,连震云又继续问道:“她的闺名是叫粟娘?”慢慢沉吟着“还有没有别的小名……比如陈大人私下叫的……”
连大河终于壮着胆子开了口,陪笑道:“回大当家的话,小的在京城江浙会馆里安插过人,偶尔听到过陈大人和夫人的几句私话,陈大人应该也是叫一个名字的,没听说有别的名字……”
“没有别的名字吗……”连震云低低地自语着,难道是只有他知道的名字……
只有他知道的齐理。
然而他想起她在桥边,跟着陈演离去的身影,双拳紧紧一握,明明是喜欢到了极点,却竟然有股痛恨之意在心底涌起,眼睛转向了连大河。
“是,大当家放心,陈大人那边的事,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