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四阿哥小心扶了下来,“哎哟,我的爷,小心胳膊。”
十四阿哥瞪了傅有荣一眼,看了看吊在胸前的左手,不耐烦地道:“行了,赶紧进去。”说话间,右手中乌金马鞭用力一挥,将门前半吊着地草帘子打得稀烂,两步走了进去。
傅有荣替十四阿哥摘下头上的红缨暖帽,倒去帽沿中的积水,就听得十四阿哥猛地打了个喷嚏,傅有荣一吓,连忙从袖子里去掏帕子,摸出来一看,已是湿透。
“我袖袋里的火煤子不怕
出来打个火,冻死爷了。”十四阿哥吸了吸鼻子,n指吊在胸前地袖口道。
傅有荣大喜,连忙伸手,到十四阿哥的袖袋去掏,为免碰疼了伤口,惹这位爷火,小心翼翼摸了半会,却摸出一块半湿的红绳绣帕。傅有荣心里一吓,在十四阿哥瞪眼怒前,哭丧着脸小心塞了回去,终于把火煤子找了出来。
“蠢奴才”十四阿哥靠着草墙,坐在火坑前,看着正给他烤枯荷色宫绸箭袖外衣的傅有荣,“把那块帕子翻出来,先烤烤,现在装不知道有用么?”
傅有荣暗松口气,伸手从箭袖衣内的暗袋中摸出那块红绳绣帕,陪笑道:“奴才马上烤,马上烤。”
天空一片阴暗,雨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