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河堤,料着姑爷是要去职的,就命奴才追着皇上的龙驾,从京城里过来,在高邮城里安排。只是断断没料到高家堰竟也被修补好了。前几日在州衙里看到了赦罪的邸报,才敢松了口气,这几日一直在码头上等着呢。”
陈演听得此话,看了齐粟娘一眼,见她正对比儿说话,转头道:“大舅爷可有信?”
伏名连忙从怀中摸出一封信,双手呈上,“大爷命奴才亲手交给姑爷的。”
陈演打开看了,微一沉吟,“我写封回信你带去。”又道:“你几时起程?”
伏名道:“不瞒姑爷,出京已是三月,怕大爷在京城里等得心焦。今日安顿下来,明日便要起程。”又道:“姑爷、姑奶奶一路劳顿,还请梳洗了早早去歇息。”
齐粟娘坐在螺甸三栏厂厅床前。看着比儿将她随身地行李包袱抱进了房。把衣裳、饰等在螺甸衣橱、妆、抿镜、梳笼各处一一安置。
不多会弄完。比儿转身将澡桶掇了进房。注了香汤。将香皂、巾子放在汤板上。她看了齐粟娘一眼。见她未开口要她侍候淋浴。便深施一礼。退了出去。
齐粟娘歪头一笑。自语道:“倒是个不多话地。只是她这样子。平常也是个有体面地。也不能叫她替我做饭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