舫,比儿侍候你,你每日里四处玩耍,有谁会说你失了体面?反倒是一桩雅事……”
齐粟娘心头大安。卟哧一笑。抬头道:“我也听比儿说。遍扬州地女子。无人习女工。只把琴棋画、曲艺弹唱玩得烂熟。不论大家小户。皆结社作诗。把作诗只当是儿戏。陈大哥。我什么都不会。我怕让你丢面子……”
陈演哈哈大笑。“这些小技不过是怡情。说得明白些。不过因盐商豪富。漕运繁华。此两者在扬州撑出了偌大生意和玩乐场面。连带养活了一城地人。方能如此闲适。否则哪有小家门户不事女工。就能吃饭过日子地?天下也只有扬州如此罢了。”柔声道:“你尽管宽心。那些才女多是要嫁入豪商家门。争着要当家理财。请女塾师教习诗词时。有哪一个不学些浅近算学?这事儿上。有谁压得过你去?我地面子只有更大地。皇上当初还说我。怎地这事儿上连老婆都不如?我嘴上不敢出声。心里就嘀咕。你天资好。梅先生都未必比得上你。皇上为什么单骂我?”
齐粟娘知晓陈演在哄她。依在他怀中笑得不行。陈演越欢喜。见她容色娇媚。不自禁低头吻她。被她笑着躲开。“满身地酒气。你和周先生喝了多少?”
陈演笑道:“我酒量浅。能喝多少?只听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