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莲香笑着让丫头们把衣裳脂粉留了一箱,余下两箱分成了三份,又从自个儿的一箱里特意给梗枝多了三成,拿给连震云过目,连震云低头喝茶,“你看着办就是。”
外头婆子们又,“二爷回来了。”便听得外头廊下一阵跺脚蹦跳声,门口的媳妇还未来得及揭帘。李四勤一手打帘,一手拍着黑熊皮祅子上的雪末子走了进来,“大哥,外头又下起雪了……”抬眼看到齐粟娘,裂嘴一笑,“原来你在,你等着,我回去换衣。”说话间就要缩回门外。
齐粟娘卟哧一笑,“你要我什么?”
“这么大的雪,你又在,我不出门了。
咱们喝酒说话,杭州来地酒软绵绵,你等着,我去给你拿。”说罢,帘子一落,便没了踪影。
莲香失笑,“二爷还真是急性。”说罢,开了自个儿的箱子,细细挑了最上乘的衣料脂粉,用抬盒装好,也不给齐粟娘看,直叫过比儿,让她带回家去。
齐粟娘与莲香之间互赠西已是常事。便也不在意。笑着谢过。李四勤换了家常织金锦绵袍。穿了暖鞋。抱着一坛杭州乌金黑糯酒走进来。身后两个小厮抬了一个大皮箱。
李四勤拖了水磨楠木椅摆到坐榻边。挨着齐粟娘坐下。指着那皮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