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宠着她么?再说”冷冷一笑,“姓崔地一句话没说,他总比我们明白十四阿哥罢?”
李四勤呆想了半会,突地长叹了一声,连震云甚少见他如此,奇怪道:“怎么了?”
李四勤慢慢在桌边下,烦恼道:“京城里出来的消息说十四阿哥对她有大恩。现下又这样恩遇她。她出身低,陈大人越是升官,她越是得仰仗着十四阿哥坐稳正室的位。依她的性子,那能不回报一二?将来免来不了要和俺们做对。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大哥,将来要是有什么事,她来和俺说,俺怕俺没法子回了她……”
连震云微微一笑。“你心。我在想法子呢。上回儿差点就成了。不过”他也在桌边坐下。看着李四勤。“只要她不和我们做对。免得我们为难。什么法儿都行?”
李四勤一呆。裂笑道:“只要她不来找俺地麻烦。什么法儿都行。”
转眼到了端午。京城外通济渠里。直隶漕帮地龙船与长芦盐商查家地龙浪斩浪。争抢头标。两岸人潮汹涌。叫好声响彻半空。
京城里。九爷府通直斋水榭却是静悄悄地。端午粽席撤下去后。侍女们呈上了时鲜地桑、樱桃、。九阿哥和八阿哥一面喝着雄黄酒。一面看着扬州递回来地消息。